祥菱V翼厢货:一半是诗意,一半是烟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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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世人而言,文学存在的价值,不仅可以载道,也可以修养身心。当代著名作家木心在《琼美卡随想录》中,这样定义“文学”:文学还是好的,好在可以借之说明一些事物,说明一些事情。文学又好在可以讲究修辞,能够臻于精美精致精良精确。出生在河北三河市的黄师傅,从小就喜欢文学。虽然如今是一名微卡司机,但这却不妨碍他对文学的热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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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接受记者专访时,身材健硕的黄师傅当场复述了以前自己的作文才华,“远远的天空惊雷阵阵,乌云呼啸,裹挟着惊天动地的狂风朝镇上扑来,瞬息间大雨倾盆,将百里庄家良田尽情纳入它的佳构之中。”寥寥数语,依稀可见黄师傅当年的风流才气。一边为记者回顾诗意往事的同时,黄师傅仍不忘展示他刚买的祥菱V翼厢式货车。

 

“虽然内心喜欢文学,但这毕竟是精神层面上的享受,在物质生活上,这辆祥菱车才是主角。”黄师傅的这辆祥菱V翼厢式货车,是福田最近上市的国六版本,车子交付到手不过几天的时间。也正是源于此,车身外观的飘逸俊朗尽显无疑。“还没有开始送货,车子很新,灵巧的身段,加上白色的外观看起来简洁素净,有儒雅君子的风范,符合我向往的文人气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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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于这辆车是V翼型设计,因而非常契合黄师傅当下的用车需求。“现在地摊经济放开后,政府部门也允许老百姓摆摊售货了,所以我就寻思得选一辆适合摆地摊的轻卡。之前自己那一辆厢货,就不方便打开侧门摆货,加上年限也久,到了正常淘汰年龄。在市场上挑了一圈,发现这辆祥菱V翼厢货能够满足我的使用需求,很惊喜,在经销商那里就购买了。”

 

黄师傅并非选择全款支付这辆购买的祥菱,而是采取分期付款的按揭方式。“首付一万五,每个月还一千六,贷了3年。”不过,这点成本对于黄师傅来说,非常容易挣回来。“整车摊下来也就几万块钱,但是车子适用就好,就能够不耽误买卖,不用小半年的时间,整个成本就可以赚回来,剩下挣的,就是属于自己的利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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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货拉,就能够挣钱,这是当前卡车司机群体的生存法则。进入微卡运输这一行当,黄师傅已经待了18年。“从2002年就开始跑微卡货运,主要是拉皮革。”买下这辆祥菱车后,黄师傅的想法有了转变,“年龄逐渐增长了,家里面也不放心成天东奔西走,买下这辆车,主要是拉点新鲜果蔬,就在村镇附近摆地摊。”

 

做生意的人,都善于根据节令的变化去市场采购相应的产品。“现在不是正值夏天最热的时候嘛,西瓜刚好是热销品,我准备这两天开着这辆车去北京密云考察西瓜市场,采购后拉回来就在当地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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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师傅有自己的营销想法,“将祥菱车停靠在人来人往的路边后,就打开侧门。这车的好处就是V翼的结构设计很人性化,充分为我们这些个体商户考虑。它还不是简单的打开,打开后最顶层的车板可以遮挡太阳,防止对果蔬新鲜程度的破坏,在车上旁边支出一块平板之后,就可以摆上果蔬开始卖了。”一车多用,将运输工具与摊位实现完美结合,恰好是这辆祥菱V翼车被用户青睐的极大卖点。

 

享受舒适且有挑战感的地摊生活,是黄师傅如今的追求。现在,有了这辆祥菱V翼厢货的陪衬,他足以在卖果蔬的过程中体验陶渊明那种“悠然见南山”的惬意感,并且一边当老板,一边谈文学。“车身货台不高,所以上货装货都不费体力,在路边支个小板凳,把实现录制好叫卖口号的喇叭放在车里面,就等着顾客光临,轻松卖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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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,黄师傅在进入微卡货运之前,是村里面的村支书,全村的大事都要悉心操持。“当了12年村支书,带着全村老少做了很多事,也算是对村里面有贡献,虽然辞掉了,但是每个月还是有工资领。”

 

黄师傅的人生履历非常精彩,曾有幸参加过我国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期恢复的第一批高考。在那个年代,能够摆脱长期压抑的体制束缚,以工农身份参加高考殊为不易,要成功考上也很艰难。高考结束后,考虑到家庭贫困,自己又是家里长子,需要照顾下面的兄弟,黄师傅就去部队当了九年兵,因为在文艺上的特长,做了文书,负责撰写宣传稿,队伍后就回到老家当了村支书,继续发挥文字宣传天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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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事如云,不堪回首。但在文学的陶冶之路上,黄师傅选择了李白苏东坡似的豪迈达观路子,并不因为年龄的增长而丢失对人生的热情,面对别人“廉颇老矣,尚能饭否”的质疑,以更胜当年的豪气坦然应对。“60岁前算热身,60岁之后人生才开始。这辆祥菱,将会再次证明我选择的正确性。人,得要闲不下来,家财万贯,不如日进分文。”

 

在去北京密云拉西瓜之前,黄师傅与媳妇一起,需要把这辆祥菱开去山东,“在那里选一批羊拉回来,这一路去,就是几百公里。”不过,黄师傅对自己的车子很有底气,“小微卡也有大力量,车身的变速操作反应特别灵敏自如,你操作的意识是怎样的,都可以跟着你的节奏感走,用意识形态操纵来形容,一点也不为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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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外,由于整车具备1.6升排量的国六澎湃动力,因而保证黄师傅在运输过程中高速度的同时,还符合国家排放法规,可以在北京和河北等城区间来回运转而不被审查扣押。“安全的时候,装好货物可以上一百迈,速度跟得上,动力也能支持,中短途拉货很得心应手。加上车身不高,对于城市间的限高来说,应付自如,不必担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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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的生活,一半是烟火,一半是诗意。酷爱文学的黄师傅,将生活该有的烟火与诗意都活出了自己的本色,每天开着祥菱装货卖货,归家后与家人共聚天伦之乐,其间,还不忘自己对文学的炽热与探索。这种生活,又何尝过得不快乐呢?